不在家 新的马艺星的故事连载 思达 著 1999年9月15日上海 .2. 画家变卖自己的作品也就是变卖自己的精神世界,这种蜕变使画家的生存变得容易;收藏者付出财富中的蝇头而得到了贵族般的身份,这个浅显的道理谁都知道,谁也不愿意面对足够人的一生充实的简易,这样似乎太没有文化修养了。“古典派绘画”;“印象派绘画”;“抽象派绘画”;“波陂艺术”;“行为艺术”;“装置艺术”;“观念艺术”等等;无一不是艺术家在喧哗自己,喧哗声彼此起伏,兜售自我。兜售本无可厚非,然而出售的作品使艺术家的生存变得不容易的同时捞取了美术界的光洁度,如艺术家把自己的肉体切割出血,再让血烧得吱吱啦啦。艺术家,你们痛吗?你们为何不去当一个政治家让别人替代你的痛?你是没有能力做到?在这儿艺术与政治的界线模糊了。这种艺术品让收藏者已经没有可收藏的,让人收藏一滴血?让人收藏吱吱啦啦?所以更谈不上收藏人生的幸福。难道说这种艺术品能替代绘画作品?艺术家你们的探索在干什么,我说艺术家不是画家,艺术家与美术是两码事,艺术家是扛着学术大旗的政治家。翻阅国内外的美术刊物,画刊,均与画与美相背离。当代的美术学院以培养艺术家为主。美术绘画是一种世界濒临灭绝的产物,美术只剩余美术史。美术史已被艺术家所填充。这也许是人类的进步,也许也是悲哀。我们不得不感激收藏家,世界的美术已走向末落的今天,是你们的财富支撑着美术的旗帜。 当代人对动物的同情、爱心与保护,本是无可厚非的人的本我。但与人与人的比较就显得令人触目惊心。海湾战争中人民的死伤;科索沃战争中人类财富的大肆挥霍,今天与明天将发生更多的人与人之间毁灭性的恶斗,人的本我消失在民族和国家之中。人到底是什么?人是可怜的,人在有限的生命中,无法享受自由的爱;无法冲破思想的障碍;无法获得幸福的最大化,留给我们的只有吃饭、睡眠、排泄。 人与人比,艺术家要幸福的多,自由的多。马艺星每次面对黄浦江写生总是思索万千。黄浦江水在画面中所能塑造是一块略带黄色的灰色,岸边的建筑物色彩丰富,但塑造建筑物的形体需要耐心与理念,这些画画过程已经成了一种程式,改变了自己也觉得不舒服,也就是短时间内不可能较大改变。在这阳光与空间中,马艺星已写生了三十多个年头了,那么多的日子是否显得他太迂腐?马艺星老了。在年轻时,马艺星时不时炫耀自己的年轻与才华,常说,画油画的成就来自于精力充沛的年轻人。他知道,由于自己的提前支取,不惑之年的他对绘画虽心贯白日,却难以挥才如土。然而万幸中,马艺星获得绘画领域里的巨大成功。说成功意味着他可以长久的躺在床铺上,愿意几点起就几点起,愿意吃穿什么就吃穿什么,愿意毫无目的地的、毫无意识的瞎逛,生活就象意识流般地无苟无束该是生命中最为辉煌的色彩。这是画家的幸福,也是常人羡慕而不能企及的精神世界观中最为本原的幸福。 看他写生的人越挤越多,这时马艺星才发现眼前的视线已被人群挡住,他颇有难色地向人群望望,一位穿水红色衣裳的女性从他的视线中移动开去,马艺星又投入了画面。 马艺星的身后有两个熟人相逢,他们彼此惊奇地攀谈了起来。马艺星的思路被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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